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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身边的好老师】张三保:三叔为师之道
时间:2018-04-19    点击数:

  这是一篇关于年度好老师的征文,开篇就谈及教育问题,是否立意过高?但是,这是三叔——张三保老师经常思考的问题。像往日西南联大、中央大学、武大等等一大批大学里,曾经走入多少以教书育人为己任有山高水长先生之风的大师们,曾经走出多少芬芳桃李参天巨木为国之栋梁的学子们?今日,大学也人才辈出,不管老师们,还是出色的学生们,都为学术的发展社会的发展做出了杰出的贡献。但还需要一点什么来润泽,我想三叔的为师之道便是这一点润泽元素——人文关怀。

  时刻警示自己,不要误人前程,更遑论生命。自己受过的恩惠,加以传承;自己承受的冷漠,更不施予他们。这样,后之来者的路才能越走越远。这是我理解的人文关怀。(转自三叔朋友圈原文)

  从这么一段不长的字句中,三叔的教学育人理念和目标跃然纸上。但是,你只有近距离接触三叔,聆听他的教诲,你才能真真切切地感受先生之风(我也不知道“先生之风”这个标准应该如何应用,但是在这里我决定要用于三叔,尽管他还是一位很年轻的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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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写了这么久,一直三叔三叔,抱歉,我理所当然地以为三叔人尽皆知。虽然三叔闻名经管院,还是必要做个简要介绍。三叔,何许人也?原名张三保。我选课的时候,也是看到这个名字,很有吸引力。估计《倚天屠龙记》的原因,这个名字一看上去很容易让我想到张三丰、张君宝,反正就莫名地有一种亲切感,感觉我们这微观经济学老师就像武当祖师,而我们就是武当七子,突然就神游了,再看职称,还未见其人我想象着三叔将是一位和蔼可亲有仙风道骨的老教授。其实不然,一见三叔,还是那么年轻,但是有一种莫名的亲切,从其不是很严肃但是非常诚挚的眼神中我甚至看到大智若愚的力量和洞察世事的敏锐。

  三保保哪般?不管三叔这名字当初有何寓意,今天,我却能下这个定义,即便牵强附会,但我感觉很恰当,人如其名——保学术发展、保学生未来、保师之尊严,是为三保。或许,三叔的使命就是这样吧,给人的感觉也是这样。

  那么咱们的三保老师为什么自称三叔呢,我曾经想考究,但到底没有鼓起勇气去追问三叔。经管学生也曾经有过一篇关于三叔的人物报道,其中也说到三叔之谓由来是一个迷。三叔开了一个关于他教学的公众号,供学生们各抒己见提问留言,三叔也时不时分享一些学生的看法见解和优秀表现。公众号名字就叫“三叔本科教学”,自从我们关注了之后,课上来不及提问的疑难就通过这里留言,三叔也经常将这些问题带到课堂集体讨论,这些都是发生在这个公众号的故事。重要的是,三叔之谓进一步刻入我们脑子,反正三叔之名确实在很多经管学子脑海里形成了稳固的印象。或许你说张三保,我们要想一想,但你一说三叔,我们立马就会回应,呵,三叔啊,怎么了三叔,下学期还开经济学的课吗?三叔不称三哥也不称三爷,我感觉恰到好处,极其亲昵拉近师生距离,又在学术上关系上形成区分,这是一个尊重又不疏远、亲密又不失敬仰的温暖称谓,尊师重教之风在今日已经有消匿的迹象啊!尽管于我及很多同学而言,我们面对面还是叫他老师,但是心底里已经是确认其为三叔,有那么些时候,甚至好像我们天生就有一个三叔。三叔也喜欢称呼我们为“孩子们”,甚至有些时候,学生们都要躺地上撒娇了,有这么一位“宠着惯着”你们的老师,能有什么办法,不“撒娇”就浪费了“装嫩”的机会。一个亲切的称谓拉近了我们师生的距离,至于“三叔”来源于三保老师自称,还是来源于同学们根据三叔的年龄以及名字中有个“三”字而亲切称呼其为“三叔”,这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老师张三保不是哪个老师,而是成为大家谓之“三叔”的一个存在。但凡与学生关系融洽交流频繁的老师,私下里一般都会被学生们起一个温暖的名字,我的高中老师们就是这样,甚至他们自己都不知道,上了大学,除了我大一时候的辅导员被大家亲切的称为“昀姐”,再有就是我们这位三叔了。听说三叔还是管理学类某班的班导,经常跟同学们交流探讨,参加体育活动等等,真羡慕那一个班的同学。(不是自己班导不好,因为很有可能三叔是大家心目中最好的班导,是其他班导学习的榜样)

  今天,身边同学给我的影响就是,他们以为老师们都高高在上,不食人间烟火,上课就来下课即走,自辟一片学术天地写论文搞研究哪管你们学生尤其一班本科娃娃,给人的感觉是师生关系越走越远。但我想说,谁能“出淤泥而不染”,兀自亭立学术原野,为求知若渴学子树一番阴凉引一泓清泉?包括三叔在内很多老师做到了。大幸老师们能够坚守师德高地,大幸学生们没有好高骛远自以为是,大幸师生能如三叔与我等嗷嗷待哺学生们融洽相处促进学识。

  所以,学术高超不一定可以为师。师者,所以传道授业解惑者。知识再渊博那也是自己的,如何传播于学生引导学生学习进步并使学生丰富、掌握越来越多的有用知识,这才是为师之关键。三叔就痛心疾首地谈到现在有些老师不知道怎么了,也不管学生了,就知道写论文拉项目了。这就是我们的三叔,有些时候胸怀“蚍蜉撼大树”的志向,心忧天下学子和学术发展,并以自己的实际行动作出应有的尽可能大的贡献。上课总是千方百计引导学生发动创新思维,而不是照本宣科,也不是仅仅限于教科书一亩三分地。在三叔的微观经济学课上,谈论范围不仅涉及梅园的菠萝饭的供不应求,还涉及武汉汽车限牌的影响,甚至涉及宏观的特朗普减税的后果,在三叔的设想,我们不应该只关心书本只关心考试成绩,而是应该用所学去思考眼中所见去处理社会中实际的问题,这才是经世致用学问的真谛。考了几十年题型固化的微观经济学考试到了三叔出题,一改以往面貌。题目大多出自于课本,但是比如简单的名词解释虽一题答两目看似题量增加但一题中名词都带有从属并列关系反正有关联,这不是提升了学生的联系思维吗?即便在应试的过程中,三叔还是希望我们能够真真切切通过复习能够对知识得到总结上升。试题不是死记硬背就能应付的,所以那些平时上课不认真课后预复习不上心不出力的同学,妄图考前突击临时抱佛脚是不可能的,简答题和问答题却需要考生的分析辩解能力以及作图联系解答的能力,一次考试分明被“改造”成一次知识的整合提升。最大的特点当属最后一题的材料分析题,可谓前无来者,属于首创,如果按严格意义来讲,这道题当属于最难的同时也是最简单的,关键看考生对知识点的掌握和灵活应用。三叔出这道新颖题型,首先在我们心理上就造成“强大攻势”,使得我们不得不战战兢兢如临大敌,不得不系统认真地复习知识点,这是三叔“一石好几鸟”的高招啊。这就是三叔,传道授业在不经意间,不显山露水,“一不小心”就被他潜移默化,细细思量就知道其用心良苦。哪怕考完试了,三叔“突然”给大家一次增加平时分以提高总分数的“机会”,那就是照着试题和课本寻找思考,给批卷老师提供参考答案,然后三叔视质量给平时分。这看似给那些想要加分同学的一次“放水”,实则是期望同学们能够查不足巩固再提升。反正我也“参与了”参考答案的寻找,再做一遍试题,发现自己答题错漏百出,瞬间对成绩没有信心,对自己的学习掌握不敢恭维,发现自己知识掌握的严重欠缺,再次做题如果用心就在所难免地又加深印象不至于考试结束一切又交还老师。至于很多天后,最后成绩出来了,虽然得了一个满绩分数,我更是感觉羞愧之极。这就是三叔啊,都考完试了还给我们“一记重拳”一顿猛鞭策!但是最后你又得到一个与你付出相适应的客观成绩(虽然我高兴地但又羞愧地得了一个自以为过高的分数),不至于让你为付出的和未来的失望。三叔一直在谆谆教诲着一茬又一茬的学生,也在孜孜不倦寻找着教学良方,我敢断定,今日如此注重教学研究的老师并不在多数。

  为人师,有师之尊严,更重“教学民主”。尊重学生之师自得尊重与爱戴。三叔基本上是一视同仁的,但是一百多号人的大班,照顾关心不可能面面俱到,所以三叔鼓励大家“不耻下问”他、主动与他交流探讨。三叔总是希望将“话语权”交给孩子们,我们但抒胸臆,暂不论对错,每当学生讲的时候,三叔就会专注着该同学,眼神不离,两手交叉,一手托住下巴,若有所思,一直到同学讲完。三叔总是希望学生们有自己的想法,而不是当一名被动接受观点的“没有主见”的学生,所以三叔会带头给抒发独立见解的同学鼓掌喝彩。在三叔的课上,从来都是什么都可以说的,只要同学们和三叔能够给提问者满意的答案,如果课堂上得不到结果,那么课后就得自己努力或者同学们一起努力寻找答案,最好最后答案能够与大家共享。当然,能够让别人“搭便车”的同学也不是单纯的奉献者,在三叔的课堂,同样体现着“按劳分配”的基本原则,有贡献有新见解并积极交流探讨的同学自然会获得平时分奖励。后来我仔细想想,三叔所谓平时分奖励其实本质上是鼓励大家去学习探讨,那些以为平时分能拉开分数距离的想法在微观经济学即使其他课程看来都是错误的,只不过三叔把平时分从其他科目的送分项改造成了同学学习的“兴奋剂”。三叔多次组织同学完成“本该是”老师应该做的事情,比如分工寻找平狄克教材和马工程教材的知识交叉点和差别并甄别练习题考点和难度为期末复习、出题提供依据。参加任务的同学会获得相应的平时分加分,一开始有同学对此做法质疑,认为这样做会使参加任务的同学不仅获得更多平时分而且更“接近”了考试的内容,而评判一个同学对一门课程的掌握最后就是那一个分数,同学的质疑不无道理,理由甚至充分,甚至花费时间给三叔留了一篇很长的留言。或许你觉得不可思议,这要放在政治上,完全可以视为毫无原则的民主,但是三叔教学就是允许这种民主,矛盾冲突就拿出来讨论协商。学生有疑惑,三叔就拿出来当堂(当然考虑留言者隐私权做了匿名处理)做出令大部分满意的解释。所以在很多时候,三叔总是用商量的语气跟我们沟通,我们甚至有点不适应,这好像打破了千百年来师生的上下界限,也大大缩小了相互之间专业课程学术等等交流间的距离。所以在学期结束之后,同学们都留恋不舍这微观经济学课程,因为大家担心在以后的学习过程可能再也不会遇上授课方式类似的课程了。也就不难理解,学习交流群里,大家“排着队”对三叔“感恩戴德”表达对三叔辛苦付出的肯定与感激,都是一些三叔所谓的对他的“溢美之词”,但是字里行间无不透露着真挚与感动。我相信三叔在收获到同学们的赞扬与感激之后内心是极其欣慰的,学生在收获知识和一个满意成绩之后也是各得其所的,这就达到了微观经济学教学的帕累托最优。

  理论联系实际,不仅严肃讨论学术之高雅,同时也关注学生的期末考试,即便应试看来几近庸俗。不能让学生在我的课堂挂掉是底线,因为挂一科意味着学生大学四年保研出国获奖无望,牵一发而动全身,三叔不得不关注。前面已经说到三叔出题,有“刁难”之意。三叔体会我们的“艰难”,事务纷杂,课业繁重,而微观经济学本身也不是容易科目。所以三叔总是力求深入浅出,希望同学们都能掌握知识点,所以他总是苦口婆心劝诫我们要多看书多思考多练习。三叔在自己授课任务繁重的情况下,与大家一起努力研究复习、考试出题,力求考试试题不是太难又不过于简单,出题范围不空洞让同学们复习不至于无所适从,同时又不能太针对性使得学生能够“有的放矢”从而落入应试的窠臼,并试图通过考试,学生能够得到巩固提升和灵活应用知识,考试不能仅仅是一次考试,不能考完了就一了百了。不勤奋努力,再出色的老师也是白搭。所以,在最后,三叔跟我们说:“孩子们,三叔尽力了,只能做到这些了,剩下的看大家努力复习了。”大学挂科的严重性不言而喻,三叔其实也把心提到嗓子眼了,就是担心我们“不争气”。虽然他是最后命题人,他又不能让我们近水楼台先得月,作为一位高尚的纯粹的老师,他必须对全年级学生一碗水端平,而他又担心因为自己命题自己班学生考得太好(脱离实际的好)或太差,师生们对他有想法。所以,三叔的压力不可谓不大,连我都能感觉出来,为师不易,三叔辛苦了!当你认为大学老师很轻松,特别是大院经管的老师很轻松的时候,你错了!今日武大面临的就是“僧多粥少”的尴尬局面,僧是学生,粥是老师,一位老师担纲多门课程教学或许你习以为常,但是,当你知道三叔一个学期教授的课程数目之后你就不会习以为常了!我在一次与三叔的交谈中,因为知道师母出国学习交流,刚学走路的小师弟由三叔年迈父母照看,我便刺探三叔要教授几门课,三叔笑着说七八门吧。七八门!三叔说,没办法,学院老师少。但是,三叔并没有因为繁重的教学任务而在教学工作中打折扣,相反,三叔很享受教书育人带来的乐趣,不信,你可以到三叔本科教学公众号看看,推送了一系列学生成果,并以精辟之语作结,言语中透露肯定与骄傲。一个人,教授这么多的课程,无怨无悔,尽心尽责,享受教学乐趣,俨然老师中的拼命三郎。年级专业纵横跨越本科研究生经济学管理学国内外学生!这是何其惊人!也难怪与之前满头乌黑头发的照片相比,三叔平添了多少“华发”,估计也是因为缺少锻炼时间的原因,身躯也没有照片中潇洒,说不好听的,用当前流行词汇,都“油腻”了。后来我去清华大学参观,有一个雕塑让我印象深刻,孺子牛,看到孺子牛我脑海里的第一印象便是想到三叔,是啊,今日武大、中国有更多三叔般的孺子牛多好!勤耕不辍默默奉献。管理学专业的三叔不仅教授管理沟通等等,还教授劳动经济学微观经济学。所以他多次向我们致歉说自己是第一次教我们经济学的课,怕教不好,有什么问题和建议都可以提。实践证明,我们也都想跟三叔说,您没有误人子弟,相反,三叔有如阳春,广布德泽,终有一天,我们必生光辉!

  微观经济学课上也有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教育,尤其课下三叔与学生的交流总是悄无声息地传输着关心和正能量。三叔跟我说:“邹恒甫先生说过,武大的校友,做不了北大的学生,就去做北大的老师。”武大与其他学校相比很强,但在“清北华五人”跟前稍有逊色,但三叔从来都有武大人的自信,并鼓励引导武大的学生走出校园,成为祖国栋梁之才,成为有益于人民的人。从“为资产阶级辩护的西方经济学”课堂上和授课老师三叔的教导中,我收获了自信和更加积极向上。我印象最深的是在讲到寻租的时候,三叔给我们解释完寻租的定义之后,立刻就跟大家说说这的目的不是要教坏大家不是让大家去干这些不好事情,但我们需要理解,毕竟是经济学概念。三叔的课上,从来不会出现悲观的观点和语气,尽管讲到学校、社会的缺点或不足,那也是客观辩证地去解读,并以乐观理性的态度看待问题并期讨论解决改变的良方。因为只上了三叔的微观经济学,三叔的很多教学实践我们都没有机会切身体会。但是通过公众号平台,我们好像能够看到《管理沟通》课程的丰富多彩,我相信管理学的同学也一定会参加征文并且推介三叔的教学实践,在这里,作为“局外人”,我明显能够感觉三叔在该课程中的付出和同学们的积极参与,公众号里同学们的文章都感人肺腑精诚之至满满都是正能量又毫无违和感,具体我不知道故不便多言。但是我想跟大家说说我与三叔的交流,线上线下,我们的交流不少,甚至有些时候是三叔主动找我交流,相信微观经济学课堂上很多同学都有相同的经历。我的情况比较特殊,作为退役士兵大学生,我很长时间没有参加学习又是转专业,三叔在了解情况后对我就更加“照顾”了,因为三叔,我才得以加快角色转变和学习生活的适应。当三叔认许我为一名靠谱好青年的时候,我激动欣慰得无以言表。而三叔很多时候都是极其关心“靠谱青年”的成长,我们交流探讨的范围甚至超越了课程专业,而三叔只是我的一位任课老师啊,三叔还有很多课程时间不可谓不紧张,能得三叔关心实乃幸事,而三叔关心着这么多孩子的学习成长,这又将是多么沉重的负担啊。尤其研究生学长学姐们,绝对收获了三叔更多心血的倾注,你去三叔的办公室,基本“高徒”满座交流者络绎不绝,三叔不仅不以为倦反而乐此不疲,解学生疑惑、谈社会发展、讲学科未来……因为在三叔看来与年轻人交流令他高兴通过交流知道学生的成长进步使他满足。你甚至在路上,在食堂,你都能与三叔不期而遇,而且一般情况下,三叔会是跟学生在一起,传道授业解惑抓住一切机会,在路上、就餐中……

  三叔为师的哲学限于我的文笔能力和研究精力等等,不能全面准确的展示于读者,这是我的不足,我也怕对三叔的描述与评价有失偏颇,但是,我相信,一切的描述与评价都无法最贴切报道三叔,当然也就不影响三叔执教之路越发前进和光明宽广。因为,三叔,在大家看来,正在更加诲人不倦孜孜以求师之真谛。这便是我认识的三叔,我的微观经济学老师张三保。

  作者:杨光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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