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德国杜伊斯堡-爱森大学、奥尔登堡大学、瑞士苏黎世应用科学大学、瑞典哥德堡大学、斯德哥尔摩大学和波兰华沙经济学院6所院校的盛情邀请，以副院长叶永刚教授为团长的由999策略白菜手机论坛和999策略白菜手机论坛经济发展研究中心的7位教授和来自华中科技大学和香港中文大学3位教授组成的10人代表团于2012年5月9日至25日赴上述欧洲院校访问。在紧张而繁忙的出访过程中，代表团总共出席了6场学术会议，同3所大学就学术交流与合作事宜进行了会谈，广泛接触了学术界、工商界和金融界等各界人士，扩大了999策略白菜手机论坛和我院的国际影响。总之，此次出访是我院近年来规模最大、时间最长、实现预期目标最多的一次国际交流活动，不仅与欧洲同行开展了广泛的学术交流，达成了多项合作协议，而且通过出访凝练了一支国际化的学术团队，向国际学术界展现我院最新研究成果，并在国际合作方面开辟了新的增长点，为进一步扩大国际学术交流打下了坚实基础。
图一：部分中德双方代表在杜伊斯堡鲁尔区大都市孔子学院大楼前合影
2012年5月10-11日，在杜伊斯堡-爱森大学默卡多管理学院和999策略白菜手机论坛及999策略白菜手机论坛发展研究中心共同举办的“经济发展过程中的经济政策和产业政策：中国与欧洲的观点”研讨会上，Markus Taube 教授和马颖教授代表各方致开幕词。我院郭熙保、叶初升、叶永刚、李卓、马颖、齐绍洲、文建东先后以“中国的发展模式及其转型”、“中国的经济增长、产业结构与农村减贫”、“当前中国银行业宏观风险及其控制措施”、“原油价格波动对中国不同行业的影响”、“贸易开放、经济增长与中国劳动密集型产业的重构”、“中国与欧盟的能源效率差异及合作潜力”、“异质性劳动、收入分配与普遍存在的产品质量缺陷问题”为题发表了演讲。3位来自其他兄弟院校的教授也做了演讲。德方则有来自普福尔茨海姆大学的Dirk Wentzel让-莫奈讲席教授、杜伊斯堡-爱森大学的Peter in der Heiden博士、明斯特大学的Stefan Ragnat博士、杜塞尔多夫大学的Albrecht Michler教授、明斯特大学的Christian Müller教授、杜伊斯堡-爱森大学的Kathrin Dudenhöffer博士和李远博士以“中国与欧洲产业政策的案例研究：欧洲产业政策：以A380空中客车为例”、“中国的产业政策：以钢铁业为例”、“区域生产潜力：度量及应用”、“欧洲银行部门系统风险及其有效控制措施”、“审计独立：对欧洲绿皮书的制度分析”、“电动汽车的未来前景：研究项目进展与在欧洲得到的调查结果”、“公民权的可信度：中国有效治理的政治经济学”报告了其近期研究成果。会上，双方代表就感兴趣的问题展开了讨论。在会议闭幕式上，杜伊斯堡-爱森大学资深教授Dieter Cassel教授和我院马颖教授分别致闭幕词。他们回顾了两校长达20多年的合作历程，一致表示将继续推进杜伊斯堡-爱森大学管理学院和东亚研究所与999策略白菜手机论坛和999策略白菜手机论坛经济发展研究中心之间的学术交流。双方已确定2014年例会将在999策略白菜手机论坛举办。此外，列席会议的来自埃尔兰根-纽伦堡大学发展经济学与国际经济研究项目负责人Jürgen Kähler教授还在会议期间就与我校开展在发展经济学研究和教学方面的合作达成了协议。
图二：代表团在鲁尔老工业区”Zhche Zollvrein”煤矿考察
为了让中方代表在有限时间内更多地接触德国社会各界，东道主还精心地安排了一次冷餐报告会和对鲁尔老工业区的访问。冷餐报告会于5月10日晚在杜伊斯堡总商会报告厅举行，杜塞尔多夫大学教授、德国反垄断委员会主席Justus Haucap做了“我们需要一个跨国反托拉斯机构吗：以欧洲的经验为例”的报告。中方几位教授则就德国历史上的《反卡特尔法》是否仍在延续，以及对近期内德国航空公司员工罢工与传统的垄断概念之间如何做出法律解释等提出疑问，Justus Haucap教授一一做了回应。5月12日，东道主安排代表团一行考察了位于爱森老工业区的几家煤矿和炼铁企业。这几家煤铁企业自上世纪90年代以来因成本过高而最终停产。近年来，一些赋有创意的会展小企业设法在不炸掉厂房和不拆卸机器的前提下，将其改造成旅游、观光、休闲、娱乐(如在旧厂房里举办音乐会、戏剧节等)的场所。这种有创意的改造工程向人们提供了如何使得第二产业中“夕阳产业”的某些元素继续为第三产业的发展发挥作用，进而使得部分投资存量在动态过程中继续增值的启示。目前，这种做法已被德国经济学界界定为区域政策和结构政策的一部分。
5月14日，代表团应邀参加了在德国奥尔登堡大学召开的题为“跨国治理与中国的经济发展”学术研讨会。我院郭熙保、李卓、马颖三人做了大会发言，德方跨国治理研究中心主任Hans-Michael Trautwein教授、Jürgen Bitzer教授和 Finn Marten Kδrner博士做了“有关跨国治理的经济学理论的发展”、“贸易真的有害吗：对萨缪尔森有争议论文的经验追踪研究”、“盈余国家的货币政策：具有中国特色的再平衡”的学术报告。由于东道主在会议程序的设计上没有安排太多人发言，却留了更多的讨论时间，因此与会代表在诸多问题上展开了积极而热烈的提问和回应。
图三：5月14日奥尔登堡大学学术研讨会会场
奥尔登堡会议后，叶永刚、马颖、齐绍洲三位教授应邀于5月15日对瑞士苏黎世应用科学大学进行了“闪电式访问”。早上下飞机后即赶往该校管理与法律学院大楼，与迎候在那里的国际商业研究中心主任Markus Prandini教授和国际关系部主任 Isabella Zulauf-Poll教授进行会谈。双方围绕合作召开国际会议、学者与学生交流、开展合作研究、推动金融部门与院校之间的合作、安排MBA学生到对方国家考察和实习等事宜初步达成一致意见，双方很快进入讨论签署框架协议的具体程序和细节问题，并表示将尽快拿出协议正式文本。
图四：与Markus Prandini教授和Isabella Zulauf-Poll教授会谈后合影
5月15日正值苏黎世应用科学大学召开“让可持续发展运转起来：让经济变得更绿的一项动议”的大规模国际会议。作为此次由瑞士联邦政府资助的国际会议，主办方希望有来自中国的代表做一场学术报告。按预先预定，叶永刚教授对该校师生发表了题为“中国学者眼中的欧债危机”的演讲。他用朴实而形象化的语言说明了为什么摆脱贫穷成为中国改革与增长的强大推动力，为什么中国出口产品竞争力可以用农村剩余劳动力工资成本低来解释而不能简单地用人民币汇率来解释;他还从借债、消费与信用的关系上探讨了欧债危机深化的原因。他充满激情的演讲激起原本对中国缺乏了解但又有兴趣了解的师生们的热烈反响。他们提出了中国是否会或如何对欧盟提供援助、中国储蓄率为什么偏高等问题，我院代表团三人做了集体解答。齐绍洲回答说，中国购买欧洲债券的前提是希望欧方将所借资金用在生产上，在危机过后通过恢复生产活力并增加产出来偿还债务;马颖在回应时谈到，欧盟的合理选择应当是在中国购买欧债的同时对中国出口技术，以求实现欧方与中方的双赢;他还指出，那种把中国的高储蓄率与出口贸易顺差挂钩的说法缺乏理论与事实依据，中国民间储蓄率高的一个重要原因是社会保障制度虽已初步建立但不完善，仍然需要私人储蓄作为补充，此外民间高储蓄率还有家户对人力资本投资的考虑;事实上在欧洲不少国家如包括瑞士在内的德语区国家也具有强烈的储蓄倾向。最后，叶永刚幽默地提到借了债是要还的，以此强调将借债用于生产和将借债用于消费在动机和效果上是有差别的。
图五：叶永刚教授在瑞士应用科学大学给该校师生作学术演讲
访问瑞士的最后一项内容是与瑞士信贷银行的银行家座谈。对方公司和机构客户经营部主任Daniel Brunner 博士和信贷研究部副主席Michael Kruse先生接待了我院代表团。我方就欧洲债务危机的新进展以及欧盟相关政策的出台及其效果、瑞士银行业的经营理念、瑞士银行业在国际上久慕盛名的原因、瑞士法郎汇率的确定、人民币离岸业务的运作等问题提出了质询，两位瑞士银行家均作了解答。双方还对瑞士信贷银行在中国中部地区开展业务的可行性、双方如何展开实业界与银行界的合作以及到对方国家开展实地考察和培训等问题进行了磋商。整个会谈过程是轻松而富有建设性的。
图六：叶永刚教授等与瑞士信贷银行的银行家座谈
我院代表团出访的第四站是瑞典哥德堡大学商学、经济学与法学学院的经济系。代表团到达时，学院国际交流部主任Catharina Miklin.女士出来迎接。她和助手代表学院欢迎代表团一行，并介绍了哥德堡大学的历史与瑞典的风土人情。学术讨论会于下午一时开始。经济学系系主任Arne Bigsten教授、Bo Sandelin教授和Joakim Ruist博士被安排在研讨会上分别做题为“中国应当向瑞典学习什么?”、“欧盟经济中的瑞典”和“瑞典的移民与失业问题”的报告，相应地，我院李卓、齐绍洲、叶初升三位也做了发言。双方围绕演讲内容进行了广泛而深入的讨论。会后，部分代表还对感兴趣的领域与瑞典教授商谈了展开个人之间合作的潜力。
图七：代表团与瑞典哥德堡大学Arne Bigsten教授和Bo Sandelin教授合影
5月21日由999策略白菜手机论坛经济发展研究中心和斯德哥尔摩大学经济学系合作举办的学术研讨会在斯德哥尔摩大学会议室召开。会前，该系Lennart Erixon将代表团一行带到挂满了该系著名经济学家的照片前简短地介绍了该校的历史，并不无骄傲地指着1974年诺贝尔经济学奖得主Gunnar Mydal的照片说他曾经在这里工作多年。开幕式由系主任Jonas Häckner教授主持，令人感到多少有些意外的是，开幕式上安排Aders Äkerman研究员用一段中文演讲来欢迎代表团一行。东道主待客之热情，使得我们这些初次访问瑞典的代表团成员一下子感到缩短了彼此之间的距离。我院叶初升、马颖、郭熙保先后在会议上做了报告。对方Martin Folden, Aders Äkerman, Bo Larsson, Johan Söderberg, Annika Alexius和Lennart Erixon分别作了“金融危机期间瑞典的经济政策”、“瑞典的基础设施投资于国际贸易”、“我们从新凯恩斯主义那里那个学到些什么?”、“瑞典的货币政策与失业”、“瑞典模式的界定与绩效”的学术报告。研讨会开了一整天，无论在会上还是会下，中瑞双方代表对两国的发展模式、当前欧债危机、中国经济改革与发展的前景等会议所涉及的相关领域进行了热烈而深入的交流，双方均对会议成果感到满意。
图八：5月19日在瑞典斯德哥尔摩大学经济学系召开的学术研讨会会场
波兰华沙经济学院是代表团出访的最后一站。5月23日，按照东道主的构思，主题为“对当前中国和波兰经济绩效中的问题的评价”的首届华沙经济学院—999策略白菜手机论坛学术研讨会在该院主楼会议室召开。会议分为上午的“第一部分产业与竞争力”和下午的“第二部分转型与结构问题”。会议由该校东亚研究所所长Günter Heiduk主持。中方代表团全体人员都做了演讲，波方Marzenna Weresa, Piotr Maszczyk, Günter Heiduk, Ryszad Rapascki, Agnieszka McCsleb 和Günter Heiduk先后以“危机阶段的创新与竞争力”、“转型国家中资本主义的新变种：波兰的案例”、“从私人债务到主权债务或者还有第三轮吗?波兰的案例”、“从比较观点看波兰经济的强项和弱势”、“在波兰的中资公司”、“移民与跨代关系：波兰与德国”为题阐述了他们的研究成果。双方就感兴趣的话题表述了各自的观点，发言者认真地做了回应。
图九：5月23日首届华沙经济学院—999策略白菜手机论坛研讨会会场
会间休息时，东道主安排了商谈签署合作框架协议事宜和工作午餐。有关协议的讨论在Senate Hall举行，副校长Elzbieta Kawecka教授和国际交流中心主任Elzbieta Foberg-Stokluska教授出席。东道主全面介绍该校的历史、院系设置、科研实力、国际合作等方面的情况，并提到国际著名经济学家Michal Kalecki和Oskar Lange曾经在该校供职。受领导委托，马颖教授就合作框架协议中有关协议文本中的技术性问题申述了我方的观点，并提出修改原有文本的建议。华沙经济学院方面由Elzbieta Foberg-Stokluska教授负责主谈，她表示波方除了协议文本文字有统一规定而希望我方予以考虑之外，其他技术性问题可以考虑接受我方建议，波方将尽快提出修改后的文本。双方均表示愿意尽早签署框架协议的愿望。(马颖)
